中华文明多元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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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泊所遗址读懂西南边疆“从多元到一体”
新华社· 2025-06-16 23:07
考古发现与历史意义 - 河泊所遗址揭示了古滇国都邑和益州郡郡治的双城格局,出土了"滇国相印"封泥和"益州"铭文瓦当,证实了两汉时期中央王朝对西南边疆的治理策略[5][10] - 遗址总面积达12平方公里,核心区约3平方公里,发现了大型建筑遗迹、宽达12米的道路及从汉代延续到魏晋的城墙[5][10] - 考古发现表明汉武帝设置益州郡时未取代古滇国,而是通过"郡国并行"制度实现和平治理,体现了中华文明的包容性[10][21] 简牍与封泥的文献价值 - 出土汉代简牍5万多枚,其中有字简牍1.4万余枚,内容涵盖文告、司法文书、户籍等,年代跨度近300年,证明两汉对云南的长期有效治理[13][16] - 发现2000多枚封泥,包括"滇国相印""益州太守章"等官印封泥,显示益州郡与蜀郡、犍为等周边地区的公文往来紧密[19][21][22] - 简牍中记载了邮亭网络、《论语》传播及编户齐民制度,反映汉代边疆治理体系和社会文化的融合[18][22] 边疆治理与文化融合 - 遗址考古印证了中央王朝通过柔性羁縻策略促进边疆稳定,如派遣官员协助滇王治理,保留古滇国文化基因[16][26] - 私印封泥中出现汉姓与少数民族姓名混用,直接体现了民族融合与文化互动[22] - 考古成果完善了滇池盆地从商周到秦汉的文化序列,实证了西南边疆融入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格局的历史进程[25][26] 学术与社会影响 - 河泊所遗址入选"2024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其简牍出土被学界称为"我国简牍发现史上的大事"[3][15] - 遗址正在建设石寨山国家考古遗址公园,未来可能揭示更多关于古滇国与中央王朝关系的考古证据[26]
琉璃河遗址何以实证北京三千年建城史?
中国新闻网· 2025-05-23 08:09
琉璃河遗址考古发现 - 琉璃河遗址是燕山南麓地区目前已知面积最大的西周遗址,分布范围约5.25平方公里,被学界公认为西周燕国都城和始封地[1][2] - 2019年以来重启考古工作,共勘探80余万平方米,发掘3400平方米,在城市结构、大型建筑、墓葬分布等方面取得新收获[2] - 新发现外城壕和外城墙,城市面积从不到60万平方米扩大到约百万平方米,是西周封国中首次发现内外城结构[4] 城市结构与建筑 - 内城内新发现多处大型夯土设施,其中大型夯土建筑和夯土井的组合是西周时期遗址中首次发现[4] - 内城中心偏北发掘一处大型夯土建筑和两处大型夯土井,夯土面积为西周封国中规模最大者[5] - 出土残损板瓦证明燕国最高等级建筑的规格之高,墙皮残块反映高等级建筑建造细节[6] 墓葬与铭文 - 发现17座带墓道墓葬,明确了燕侯家族墓地的埋葬位置[5] - "太保墉燕"铭文铜器确认太保召公在此建城的历史,碳十四测年得出墓葬M1902埋葬年代为公元前1045年至公元前1010年[5] - 城北方向发现33座平民墓葬,辨识出一组四代家族树,是国内首次在商周考古领域重建的家族树[7] 历史研究价值 - 琉璃河遗址是现存西周时期封国遗址中内涵最丰富的,对西周历史研究有重要贡献[9] - 遗址揭示出不同文化和谐共生,反映中华文明自古以来的和平性、包容性及多元一体面貌[12] - 通过考古发掘复原了《史记·燕召公世家》中记载的燕国社会图景[5] 国际合作与公众考古 - 与美国田野考古研究院合作举办国际田野考古学校,4名国际学生完成为期一个月培训研修[9] - 琉璃河遗址存在广阔的国际合作研究空间,对世界文明格局形成和演进有重要意义[10] - 持续开展公众考古活动,让民众了解考古工作流程,增强历史文化自豪感[12]
文明探源丨70年逐一城:盘龙城深度探源“江河对话”
新华社· 2025-05-21 02:07
盘龙城遗址的历史意义 - 盘龙城遗址改变了学术界"商文明不及长江"的传统认知,证明长江文明与黄河文明在华夏文明形成过程中具有同等地位 [4] - 该遗址揭示了商代资源控制体系,展现了南北文明交融的关键价值,入选"2024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 [4] - 盘龙城以非都城身份汇聚多重文明密码,为解读中国多元一体文明格局提供了不可替代的实物依据 [4] 盘龙城的考古发现与学术价值 - 2024年是盘龙城发现70周年、考古发掘50周年,其考古采用新思路、新方法、新技术 [5] - 盘龙城遗址出土的青铜礼器纹饰(如饕餮、夔龙、兽面)证实其为"长江流域青铜文明中心" [5] - 1954年武汉特大洪水冲刷出盘龙城,1958年被确认为早商时期遗址,证明夏商王朝政治版图扩展至长江流域 [7][9] 盘龙城的文明地位与区域影响 - 盘龙城是连接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关键节点,促进长江文明演进 [10] - 在存续的300年间,盘龙城从南方据点发展为长江中游最大中心城市,体现黄河与长江文明的"对话"与交融 [12] - 盘龙城所在的武汉位于传统南北交通线,最早在文化上串联起长江与黄河流域,标志双大河文明结构的形成 [12] 盘龙城的考古新发现与研究进展 - 近十年联合考古队发现杨家湾遗址区规模巨大的石砌遗迹,为长江中游夏商时期首次发现 [15] - 小嘴遗址区发现完整铸铜作坊,包含制范、浇铸、冶炼、修整的完整产业链,是夏商时期都城外首次发现 [17] - 水下考古证实商时期盘龙城原始聚落为陆地,现沉于湖底,是环境考古的新认识 [17] 盘龙城的文化展示与未来探索 - 2024年底盘龙城遗址博物院联合25家文博单位举办"商翼四极"特展,展出商代早期最大青铜圆鼎(通高85厘米,重24.34千克) [18] - 盘龙城被誉为"武汉城市之根",其完整规模、城市布局、文明程度仍有待进一步探索 [21] - 盘龙城考古工作持续70年,揭示其作为参与塑造早期中国文明格局的重要力量 [18][21]
新华全媒头条·文明探源|走进琉璃河遗址探寻北京“城之源”
新华社· 2025-05-16 08:44
琉璃河遗址考古发现 - 琉璃河遗址距今3000余年历史,被公认为西周燕国都城和始封地,是北京地区考古发现最早的城市遗迹,2024年入选"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1] - 遗址地跨大石河北岸多个村庄,是燕山南麓地区已知面积最大的西周遗址,被誉为北京"城之源"[1] - 2019年至今系统性考古工作取得重大进展,为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格局提供新证据[1] 城址规模与结构 - 新发现外城壕和外城墙,城址规模从不到60万平方米扩大到约100万平方米[2] - 探明北段、东段外城壕遗迹长度约1020米,北段外城壕南侧发现外城墙遗迹[2] - 内外两重城垣结构在西周封国遗址考古中属首次发现,与周原遗址城圈结构相似[2] - 内城中心发现总面积超过2300平方米的二号大型夯土建筑基址,出土支钉板瓦、刻辞卜甲等高等级遗物[5] 历史意义与建城证据 - "太保墉燕"铭文青铜器证实燕都由太保召公本人营建,是北京建城史上最早的出土文献[5] - 考古发现实证北京3000余年建城史,揭示从"一隅之地"到"一国之都"的转变过程[4][5] - 大型夯土井类遗迹可能是城市单元的标识性要素,内城发现多处此类遗迹[5] 考古技术与方法突破 - 运用高精度人类全基因组测序技术,首次在商周考古领域复原古代家族树[6][7] - 辨识出一组四代家族,包括兄弟三人及其妻儿的亲缘关系[7] - 发现17座带墓道墓葬,其中带斜角墓道4座、中字型4座、甲字型9座,可能代表四代燕侯[8] 未来研究方向 - 将继续以系统化聚落考古和城市考古理念为指导,探索更多未解之谜[9] - 计划同时发掘墓葬和城址,保护赓续城市历史文脉[9]
国宝画重点|珍贵的封泥与简牍里,藏着古滇国哪些秘密?
北京日报客户端· 2025-05-15 12:39
考古发现与历史价值 - 河泊所遗址入选2024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是商周至汉晋时期云南规模最大、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大型中心聚落遗址 [1] - 遗址出土金质"滇王之印",印证汉武帝赐印封王历史事件,标志滇国从酋邦转变为汉王朝郡县制下的特殊政体 [1] - 简牍与封泥是中原制度在边疆落地的直接见证,其中封泥出土近2000枚 [3][9] 行政体系与治理模式 - "滇国相印""滇王相印"等官印封泥表明汉中央王朝在设立益州郡后保留滇国国号及王号,实行"复长其民"与郡县制并行的治理模式 [3][4] - 简牍记录两汉对云南边疆的治理体系,涵盖政区建制、赋役制度、司法运作等核心领域,如"律高""谷昌"等县名及"县令""县长"称谓差异 [11] - 汉代设置以滇王和益州太守为首的两套治理体系,实行"因俗而治"的初郡治理体系 [13] 基层结构与历史意义 - "都乡君薄里"简牍完整再现汉代西南地区郡、县、乡、里四级行政区划和组织层级,填补基层治理文献空白 [15] - 遗址证实《史记》《汉书》中"置益州郡,领二十四县"的记载,是西汉对西南边疆实施行政管辖的直接证据 [7] - 遗址串联西南边疆从多元文化到国家一体的历史脉络,诠释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演进格局 [15]
文明探源|跨越四千年:探秘青藏高原湖畔的生命史诗
新华社· 2025-05-09 22:42
青藏高原早期人类文明研究 - 玛不错遗址入选"2024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是青藏高原腹地海拔最高(4400米)、年代最早(距今4500-2000年)、延续时间最长的新石器时代湖滨遗址 [1][3] - 遗址分布面积约22.4万平方米,已发掘1650平方米,清理出60余座墓葬及40余座灰坑等遗迹 [3] - 遗址分为四期文化层:第一期距今4500-3000年,第四期距今3000-2000年,碳十四测年显示地层年代序列连续 [4] 墓葬形制与社会结构 - 发现西藏首次出现的"叠葬墓"及最早封堆墓(将封堆墓葬记录从吐蕃时期提前至史前) [4] - 第三期出现高规格石围石室墓、带分室竖穴土坑墓,出土西藏最早青铜链环、滑石珠,反映阶层分化迹象 [4] - 第四期出现西藏最早大型石构遗迹,祭祀坑内发现羊头及人类食用鸟蛋的痕迹 [4] 文化特征与跨区域交流 - 陶器演变显示四期文化差异:第一期夹细砂褐陶戳磨光侈口平底罐,第四期集中出现石网坠 [5] - 出土粟、黍、水稻等非本地作物遗存,陶器特征与四川、云南及甘青地区文化关联 [5] - 发现海贝、象牙、玛瑙、红玉髓等外来饰品,表明4000年前已存在远距离贸易网络 [6] 先民生存方式与环境适应 - 古湖面积曾达100多平方公里(现今11倍),先民利用鸬鹚骨制作鱼卡捕鱼,早期以渔业为主 [7] - 二、三期食谱中鱼类占比下降,出现家养绵羊、山羊及麦类作物,标志农牧业形成 [7] - 体质人类学研究显示先民上肢肌肉发达、牙齿高度磨耗,古DNA证实其携带东亚北方人群遗传印记 [8] 考古方法与未来展望 - 采用3毫米精细筛选,采集2000余袋标本及1300余份样品,运用古DNA等多学科技术 [7] - 目前仅发掘遗址1%面积,遗传研究表明高原南部人群沿雅鲁藏布江流域广泛分布 [8]
云南河泊所遗址重大考古发现实证中华文明多元一体演进脉络
新华网· 2025-05-01 10:06
考古发现 - 河泊所遗址入选中国2024年度十大考古新发现,是商周至汉晋时期云南规模最大、文化内涵最丰富的大型中心聚落遗址 [2] - 遗址既是古滇国都邑,也是汉代益州郡郡治所在,出土封泥、简牍、建筑基址等实证串联起中国西南边疆从多元文化到国家一体的历史脉络 [2] - 遗址西部发现密集的居住区、祭祀区和手工业区,出土"滇国相印"封泥与青铜器、陶器等遗存,首次确认这里是古滇国的政治中心 [2] 遗址布局 - 遗址东部发现宽约12米的道路、大型官署建筑基址、城墙遗迹以及"益州太守章""建伶令印"等封泥,证实为西汉益州郡郡治所在地 [3] - "一址双城"格局保留古滇国都邑文化基因,同时展现汉王朝推行郡县制的治理智慧,体现中央政权"因俗而治"的边疆政策 [4] 出土文物 - 发现简牍5万余枚,其中1.4万枚带有文字,内容涵盖行政文书、司法记录、户籍名册等,详细记录益州郡赋役制度、司法程序和民族管理 [4] - "始元四年"简牍将云南文字史料跨度延伸至西汉中期,"罪当死"司法文书实证汉律在边疆施行,"滇池以亭行"简文揭示汉代邮亭网络 [4] - 出土2000余枚封泥,"滇国相印"封泥填补文献空白,证实汉武帝设立"滇相"一职,形成"郡国并行"治理模式 [5] - "益州刺史""广汉太守章"等官印封泥串联起益州郡与周边郡县的行政网络,揭示中央与地方文书往来 [6] 历史意义 - 遗址完整串联古滇国与汉代两大阶段,石寨山文化青铜器展现西南边疆文化多样性,汉代益州郡设立标志中央政权对云南正式管辖 [7] - 益州郡郡治与滇国都邑比邻的格局保留地方文化特质,又通过行政制度推动"国家一体化",成为中华文明兼容并蓄的缩影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