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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贝多广:避免普惠金融演变为不良风险累积通道
北京商报· 2025-12-10 11:53
普惠金融发展现状与格局 - 普惠金融服务覆盖面持续扩大,可得性与便捷性不断提升,呈现增量、扩面、降本、提质的积极态势[1] - 普惠金融市场已形成多元化、多层次、适度竞争的金融供给格局,整个金融系统全部参与,提供包括信贷、保险、理财、资本市场在内的多样化服务[2][4] - 数字普惠金融成为高质量发展阶段的重要推动力和未来趋势,从最初的“鲇鱼效应”逐步变为撬动行业的“杠杆作用”[2][4] - 行业逐步认识到普惠金融是为受金融排斥群体提供恰当服务,且对消费者保护、金融健康等方面的认识在加深[4] 普惠金融范式重构与核心挑战 - 普惠金融正经历从“单点信贷支持”向“综合金融赋能”的显著转变,通过数字基建与生态体系构建,向县域经济、产业链末端及新市民群体持续渗透[1] - 在从“有没有”迈向“好不好”的关键阶段,深层次的结构性挑战浮现,各方最需要共同关注的是消费者的能力建设和提升[1][5] - 消费者能力建设包括需求方的金融教育、知识普及及财务韧性提高,也需要金融服务供给方和监管方采取行动,带来行业发展模式转变[5] 政府与市场角色及“三角困境”应对 - 解决普惠金融发展中规模、价格、质量的“三角困境”,核心是厘清政府与市场的边界[6] - 政府应发挥引领作用,通过完善法律法规、信用信息平台、政府性融资担保体系等金融基础设施,提供良好发展土壤[6] - 数字转型为克服“三角困境”提供新方向,数字普惠金融能有效降低服务成本,延伸服务场景,提高可得性,并帮助金融机构通过灵活产品实现定价与风险匹配[6] - 中小银行应利用贴近市场、决策链短的优势,继续下沉市场,优化客户结构,开展定制化服务以控风险、提体验,形成独特优势[7] 信用体系转型与个人信用救济政策 - 人民银行研究实施一次性个人信用救济政策,是兼顾信用体系刚性约束与民生温度的治理创新,标志着信用体系从“单纯惩戒”向“惩戒与修复并重”转型[8] - 该政策精准回应被动违约群体的合理诉求,针对性豁免非恶意且已结清的小额债务逾期信息展示,避免其因一次被动失误陷入长期困境[8] - 政策有助于压缩非法征信修复黑灰产的生存空间,扩大信贷服务客群,激活潜在需求,增强市场信心,促进信贷良性循环[9] - 政策有助于激励逾期借款人主动还款,推动沉淀逾期贷款结清,帮助银行改善资产质量,降低经营风险,但也对银行精准识别客户提出了更高技术要求[9] 数字普惠金融的包容性挑战与平衡 - 数字普惠金融深化过程中,“不会用”人群主要包括老年人、低学历群体、长期未接触智能设备的农村居民及特殊群体,“不敢用”群体主要包括中老年人、金融敏感度高的低收入群体及曾遭遇诈骗等人群[10] - 技术不能自然地实现“包容”,可能因“数字门槛”与“感知风险”形成潜在排斥,需平衡效率提升与包容性保障[10] - 平衡点需通过指标体系动态界定,当效率显著提升出现边际化群体被进一步排除的“效率过剩”迹象时,需调整算法与业务流程[11] - 当过度强调包容性导致高风险客户占比上升、资产质量恶化的“过度扩张”时,需重新评估系统性风险[11] - 应持续监测服务覆盖率、拒贷结构、客户留存度与弱势群体使用体验等指标来实现动态均衡[11] 县域普惠保险生态构建与责任划分 - 构建县域普惠保险生态的关键突破点是如何划分政府、险企、农户三方在“风险识别—保费补贴—损失分担”中的责任边界,从单向模式转向协同模式[12] - 在协同模式中,政府应“建机制、补短板、兜底线”,险企应“创产品、优服务、控风险”,农户应“表需求、担成本、守诚信、提素养”[12] - 风险识别方面,政府主导“数据整合”,险企进行“专业研判”,农户参与“需求反馈”[12][13] - 保费补贴方面,政府侧重“精准兜底”,企业控制综合费用率,农户培养“风险共担”意识[13] - 损失分担方面,政府兜住“大灾大难”底线风险,险企负责“合同履约”,农户承担“小额损失”基础责任[13] 普惠金融未来发力点与新蓝海 - 未来普惠金融发力点可从信贷、保险与资本市场三大领域统筹展开,三者构成一个面向未来的普惠金融生态链[2][14] - 普惠金融新蓝海正从传统小微企业,向新市民、灵活就业者、残障人群等多元主体延展[14] - 信贷领域,新市民成为最具潜力客群之一,适合通过信用化、数据化的普惠信贷工具支持其在租房、就业等场景的资金需求[14] - 保险领域,普惠保险创新空间显著扩大,需覆盖新市民、灵活就业者和残障人群,开发如与租房场景结合的财险、短期意外险、长期照护险等产品[14] - 资本市场领域,针对处于种子期和早期阶段、资产规模小、抵押物不足的创新型企业,可通过设立专门的小规模、耐心资本基金提供早期融资[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