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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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和鸣
人民日报· 2025-11-05 22:11
行业协作模式 - 舞台艺术的魅力在于编剧、演员、剧种与观众等多方生命的交融[1] - 成功的创作基于对演员行当家门、表演特色、音区高低的深度熟悉,实现角色的量身定制[2] - 剧目完善涉及导演、舞美、作曲等多环节的紧密协作,对应无数人日日夜夜的奔赴[3] - 舞台艺术是一个整体,追求文字与表演、音乐、舞美的共振,观众是生命和鸣的参与者[4] 公司代表作品与成就 - 与南京市越剧团合作的金陵三部曲《乌衣巷》《凤凰台》《织造府》成功点亮舞台,主演李晓旭完成多个至情人形象[1] - 与江苏省演艺集团昆剧院携手创作《梅兰芳·当年梅郎》《眷江城》《瞿秋白》等剧目,其中《瞿秋白》的文本经过8小时字斟句酌的调整[2] - 与扬州市扬剧研究所合作6部剧目,《郑板桥》面世标志着创作从自觉进入自由,主演李政成将扬剧创作推向新高度[3] - 昆剧《世说新语》演出时,即使字幕机故障,全场1000多名观众仍能通过线上剧本安静沉浸于演出[4] 人才培养与传承 - 青年演员通过代表性作品崭露头角,并聚拢了一批稳定的观众[1] - 56岁的资深演员将更多精力投入年轻一代培养,其弟子功夫极好并能刻苦修炼[3] - 观察到年轻演员为艺术全心付出后,产生强烈的为其创作优秀剧目的冲动[3]
“凤凰台上凤凰游”:金陵凤凰台是怎样被题写成胜迹的?
新京报· 2025-10-27 04:54
文章核心观点 - 凤凰台作为一处文化胜迹,其知名度和文化意义主要源于李白的诗作《登金陵凤凰台》,而非其物理实体或历史渊源 [10][18][26] - 后世的凤凰台书写高度依赖李白诗歌所构建的文本景观,形成了一个独立于实际地理变化的、强大的文本化传统 [17][18][25] - 物质形态的凤凰台屡经兴废、遗址变迁且景观尽失,但其文化生命通过历代诗人的文学追忆和再创作得以延续和强化 [16][18][26] 凤凰台的历史记载与变迁 - 关于凤凰台的最早记载见于《宋书·符瑞志》元嘉十四年(437年),仅提及“凤皇里”而未言“台” [2] - 后世记载存在时代“层累”现象,如《法苑珠林》(668年)将事件提前至东晋升平年间(357-361年)并首次出现“凤皇台”之称 [3] - 凤凰台遗址在历史中屡经确认、重建与荒废,明代通过发现瓦官寺遗址再次确认台址,清代多次募修但效果不彰 [5] - 城市格局变化(如五代杨吴扩城)及自然地貌改变(如长江河道淤积)导致凤凰台原始景观与李白诗中所描写的“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鹭洲”完全不符 [13][16] 李白诗作的关键作用 - 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是现存第一首题咏该地的诗作,是凤凰台文化记忆的奠基性文本 [6][10] - 诗中的凤凰台可能并非人工建筑,而是一处因传说命名的自然高地,李白是将其写入诗歌的第一人 [10] - 诗歌构建了一个具有普遍性的心灵风景和语言模式,使后世书写可以脱离具体地理实存而持续进行 [24][25] 后世对凤凰台的文本化书写 - 自宋代起,题咏凤凰台蔚然成风,但多数作品并非基于实地景观,而是对李白诗歌文本的回应和再创作 [17][18] - 后人通过书写加入由李白开创的文本谱系,其动机在于追念李白,并在此过程中使自身也成为被纪念的对象 [18] - 即使面对遗址失考、景观尽失的现实,如林希逸、周宝偀等诗人的质疑,也未能阻止文本化书写的延续 [12][16][17] 相关遗迹的附会与建构 - 明万历年间(1592年)在台旁发现所谓“阮籍墓”,尽管其真实性存疑(阮籍为魏人且葬地不明),但仍被后人附会为李白诗句“晋代衣冠成古丘”的实证,并融入凤凰台的观光体验中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