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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核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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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独大”的时代要过去了?
创业邦· 2025-12-05 11:15
文章核心观点 - 中国区域发展长期存在“强省会”或“一城独大”的格局,但近年来政策导向开始转变,明确提出培育“省域副中心城市”,旨在打破资源过度集中的局面,推动区域均衡发展 [5] - “一城独大”模式在中西部省份尤为突出,虽在特定阶段有拉动作用,但也加剧了省内发展失衡、人口流失等问题,培育多个增长极成为必要 [7][10] - 培育省域副中心面临理论与实践的双重挑战,其本质是行政力量对资源的再调配,但城市的长远发展最终取决于其能否发挥自身优势、抓住市场机遇,而非单纯依赖行政规划 [15][21] 省会“一城独大”的格局与现状 - “强省会”是中国过去四十多年区域发展的普遍特点,经济发达省份多呈现“双核驱动”(如广东的广州与深圳)或“三核驱动”(如福建的福州、泉州、厦门),省内资源分布相对均衡 [7] - 中西部省份省会“一城独大”现象显著,经济首位度极高:例如银川(53.4%)、长春(53.1%)、西宁(47.1%)的GDP占全省比重均接近或超过一半 [8] - 以吉林省为例,长春的“一城独大”趋势加剧:2000年吉林市GDP(401亿元)接近长春(824亿元)的一半,但到2024年,吉林市GDP(1633亿元)仅为长春(7632亿元)的约五分之一,人口也呈现向省会单极聚集的态势 [10] “一城独大”模式的弊端与影响 - 强省会战略本意为辐射带动全省,但在现实中往往导致资源过度倾斜,拉大省会与省内其他城市的差距,造成区域发展失衡 [10] - 资源高度集中抑制了非省会城市的发展机会,包括产业机会、高端服务业和文化活动等,导致人才和人口持续外流至省会 [11][13] - 对于人口大省而言,仅靠省会单一中心无法有效吸纳大部分人口和带动全省经济增长,培育更多增长极具有必要性 [14] 培育省域副中心城市的政策与实践 - 国家层面自2020年起多次发文,推动有条件的省份培育发展省域副中心城市,以规避“一市独大”的弊端 [5] - 目前已有15个省区确立了20多个省域副中心城市,各省开始注重培育1-3个副中心 [5] - 副中心的选择并非完全基于经济实力,常包含平衡地域发展的战略考量,例如陕西选择宝鸡和延安而非GDP更高的榆林,山东选择临沂作为副中心之一 [16] 实施省域分权与培育副中心的挑战 - 培育副中心本质上是行政力量对资源的再配置,可能形成新的层级,并限制其他城市的发展天花板 [20] - 行政规划与市场发展可能存在脱节,例如河南虽确立洛阳、南阳为副中心,但实际快速崛起的是郑州航空港区(2024年GDP 1376亿元,增速13%)和依托内河航运的周口(2024年GDP增速9.1%) [20][21] - 财政与行政体制改革(如“省直管县”)在缺乏强劲县域经济基础的地区,可能加剧经济活动的分散,反而不利于集聚效应和长远增长 [19] 城市发展的根本动力 - 历史经验表明,成功崛起的城市(如义乌、张家港)往往突破了原有行政级别的框框,其核心动力在于充分发挥自身独特优势并抓住市场机遇 [21] - 城市的发展不能单纯依靠行政力量调配资源,关键在于本地能否利用自身条件(如交通枢纽、产业基础)实现创新升级 [20][21] - 高效的资源配置需要在公平与效率、行政规划与市场规律之间取得平衡,最终实现不同区域的协同发展与共享繁荣 [14][17]
“一城独大”的时代要过去了?
36氪· 2025-12-04 08:29
中国区域经济格局与“一城独大”现象分析 - 文章核心观点:中国区域经济发展存在显著的“强省会”或“一城独大”现象,尤其在广大中西部省份,这导致了省内资源分配不均、区域发展失衡 尽管通过设立省域副中心等方式试图打破此格局,但实践表明,行政力量调配资源并非最优解,城市发展的关键在于发挥自身优势、抓住市场机遇 [1][6][13] 区域经济发展模式对比 - 经济发达省份普遍呈现“双核驱动”或“多核驱动”格局,政治中心与经济中心分离,资源分布更为均衡,省内人均GDP差距小 例如广东(广州、深圳)、江苏(南京、苏州)、浙江(杭州、宁波)、山东(济南、青岛)、福建(福州、泉州、厦门)[1] - 中西部省份则普遍呈现“一城独大”格局,省会城市经济首位度极高 例如银川(占宁夏GDP 53.4%)、长春(占吉林GDP 53.1%)、西宁(占青海GDP 47.1%)[2] - “强省会”战略本意为辐射带动全省,但现实中往往加剧省会与省内其他城市的发展差距,导致区域发展失衡 [2] “一城独大”的具体表现与影响 - 吉林省案例:长春经济首位度从2000年与吉林市相比的约2倍(824亿比401亿),拉大到2024年的约4.7倍(7632亿比1633亿) 2010-2020年间,长春是全省唯一人口正增长的城市,而吉林市人口负增长17.92% [3] - 陕西省案例:西安近二十年高速发展,极大拉开了与省内其他城市的差距,尤其在产业机会、高端服务业、文化活动等方面形成垄断 尽管西安人均GDP未显著高于宝鸡,且低于榆林,但资源与机会高度集中 [5] - 资源高度集中导致人口、资金、优质项目持续向省会集聚,省内其他城市发展动力不足,形成恶性循环 [3][5] 打破“一城独大”的尝试与逻辑 - 通过培育省域副中心城市,试图形成多增长极,带动更广泛区域发展 例如安徽支持芜湖带动皖南,四川推动宜宾带动川南 [6] - 行政分权被视为一种解决方案,旨在使资源配置和人才流动不必全部集中于省会 1997年重庆直辖被视为激进的省会分权案例,其后重庆获得了历史性发展机遇 [6] - 设立副中心本质上是行政干预下的资源再分配,主要通过人事高配、事权下放、要素配置等方式进行扶持 [7] 实践中的挑战与复杂局面 - 副中心城市的选择常基于区域平衡等多重考量,而非单纯经济实力 例如陕西选择宝鸡和延安而非GDP更高的榆林作为副中心;山东选择临沂而非淄博、潍坊等经济重镇作为副中心之一 [8] - 资源倾斜可能形成新的层级固化,“副中心”的发展天花板可能受到限制,且可能加剧中心城市与非中心城市的资源争夺 [10][12] - 湖北省案例:2022年筹资2588亿元支持武汉、襄阳、宜荆荆三大都市圈建设,这可能意味着其他中小城市更难获得资源 襄阳、宜昌实力强劲,长期位居中西部非省会城市GDP前五,对省会资源集中存在抱怨 [10] 资源配置模式改革的成效与反思 - “扩权强县”和“财政省直管县”改革旨在强化县级财政,但在缺乏强劲县域经济基础的省份,可能导致县域经济“孤岛化”,削弱规模与集聚效应,人均GDP增速反而放缓 [11] - 河南案例:尽管确立了洛阳、南阳为省域副中心,但真正快速崛起的是郑州航空港区(2024年GDP 1376亿元,增速13%,进出口值4094亿元占全省一半)和周口(依托内河航运,2024年GDP增速9.1%,周口港货物吞吐量5205万吨,同比增长27.5%)[12][13] - 城市发展的根本动力在于发挥自身优势、抓住市场机遇,而非依赖行政力量调配资源 义乌反超其名义上的管辖市金华即是例证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