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家们的不完全道歉史

俞敏洪的公开道歉事件 - 2025年12月,新东方创始人俞敏洪自嘲为“道歉哥”,因其频繁向员工和客户道歉而广为人知[1] - 俞敏洪表示公司拥有8万名员工,上万名管理者,平均每人管理8-10人,管理疏漏和员工抱怨是常态[3] - 2025年11月16日,俞敏洪在南极发布新东方32周年全员信,因内容被指“炫耀”而引发舆论风波[3] - 为平息风波,俞敏洪在2025年11月20日和23日两次公开致歉,承认行文不当,并宣布将支持约10名基层优秀员工及10名东方甄选会员免费赴南极[4] - 在2023年至2025年间,俞敏洪每年都进行至少一次公开道歉[4] 东方甄选“小作文”事件 - 2023年12月,东方甄选小编与主播董宇辉粉丝就“小作文”创作归属产生争议[4] - 东方甄选前CEO孙东旭在直播中摔手机并表态反对“饭圈文化”,激化矛盾,引发其职场霸凌的爆料[6] - 俞敏洪于2023年12月14日发布视频声明,批评小编缺乏职业精神及公司管理漏洞,并就孙东旭提及董宇辉薪酬一事道歉[6] - 2023年12月16日,俞敏洪通过东方甄选抖音号就直播间屏蔽拉黑网友的行为再次道歉[9] 俞敏洪言论引发的市场波动 - 2024年5月31日,俞敏洪在直播中称“东方甄选现在做得乱七八糟”,并表示准备远离生意场[9] - 该言论导致2024年6月3日东方甄选股价单日大跌9.92%,市值单日缩水超18亿港元[9] - 自2024年5月31日至6月6日收盘,东方甄选股价在5个交易日内累计跌幅超22%,创2023年以来新低,市值蒸发超43亿港元[9] - 2024年6月7日,俞敏洪发布道歉信,称相关言论是“谦虚的表达”,并澄清其并非不再对企业经营负责[10] 俞敏洪过往争议言论 - 2018年11月18日,俞敏洪在演讲中称“现在中国是因为女性的堕落才导致整个国家的堕落”,引发广泛批评[10] - 2018年11月18日晚,俞敏洪在微博道歉,称其本意是“女性强则男人强,则国家强”[12] - 该言论遭到全国妇联机关报《中国妇女报》发文严厉批评[14] 李国庆的公开道歉事件 - 当当网联合创始人李国庆在2018年12月23日就某企业家事件发表争议言论,称其为“婚外性”且伤害低[16] - 2018年12月24日,当当网发布声明,强烈谴责李国庆言论,并强调其已离开公司管理层,要求其删除个人微博上的当当logo[17] - 2018年12月25日,李国庆发布道歉,但被指“解释居多、诚意不足”[18] - 2019年10月,李国庆在采访中谈及被妻子俞渝“逼宫”时怒摔水杯,随后于10月12日在微博为此行为道歉[19][20] - 2025年6月13日,李国庆官宣已于2023年与俞渝解除婚姻关系且财产分割达成和解,并就私人事务占用公共资源致歉[21][22] 罗永浩的公开道歉事件 - 2015年8月,因坚果手机宣传海报事件,罗永浩向高晓松致歉[24] - 2015年9月,罗永浩通过访谈,为其轻率批评红点奖及讽刺小米公司定价和销售模式的行为正式道歉[24] - 2019年10月,罗永浩连续吐槽坚果手机,在与前同事公开争执后,于10月9日向仍在辛苦做手机的老同事们道歉[24] - 2019年11月,因锤子科技经营危机产生约6亿元债务,罗永浩发布《一个“老赖”CEO的自白》,向债权人、投资人等表达歉意[25] - 罗永浩通过直播带货等方式,在2020年前后完成了其个人应承担债务的清算[27] 舆论生态中的企业家角色 - 社会心理学研究指出,低权力者更倾向于主动道歉,这常是一种维系关系、规避冲突的“生存策略”[28] - 在当今中国舆论场中,企业家群体正成为“低权力者”,常需为各类争议频繁道歉以平息舆论、降低经营冲击[28] - 普通网友在舆论场中扮演“高权力者”角色,其表达自由度高,极少需要为自身言论主动道歉[28] - 舆论生态引发思考:情绪化表达左右舆论、实干者被迫妥协的状态,以及道歉成为企业家“生存必修课”的现象,可能消解社会创新动力与实干精神[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