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第四季度调整后每股收益为2.43美元，调整后净利润为16亿美元，均同比增长5% [7][19] - 本季度银行范围内拨备前税前收益增长11%，各运营集团均实现正运营杠杆 [7] - 全年每股收益为9.43美元，同比增长5%，反映出北美业务平台收入和利润的良好增长 [7] - 2019年全年收入增长6%，拨备前税前利润增长7%，费用得到良好控制，下半年费用增长显著放缓至2.6% [7][8] - 第四季度净收入为12亿美元，报告每股收益为1.78美元 [19] - 第四季度净收入增长5%至58亿美元，反映出P&C业务、财富管理和资本市场业务的良好表现；费用增长1%，主要是技术和员工相关成本增加，部分被场地费用降低抵消；运营杠杆为3.8% [21] - 普通股一级资本充足率为11.4%，与上一季度持平，留存收益增长被更高的风险加权资产抵消，风险加权资产增长由业务增长驱动 [21] - 宣布将季度股息提高0.03美元至每股1.06美元，同比增长6% [22] - 预计2020财年第一季度采用IFRS 16以及信用风险和证券化框架的变化将使CET1比率下降15 - 20个基点 [22]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加拿大P&C业务 - 第四季度净收入为7.16亿美元，同比增长6%，拨备前税前收益增长10% [22] - 收入增长7%，受余额增加、利润率提高和非利息收入增加推动；总贷款增长7%，商业贷款增长16%，通过自有渠道的抵押贷款（包括分期偿还的HELOC）增长5% [22] - 存款增长持续强劲，达到13%；净息差较上季度提高4个基点；运营杠杆为2.7%，效率比率提高至46.6% [23] 美国P&C业务 - 第四季度净收入为3.05亿美元，同比增长4%，拨备前税前收益增长9% [23] - 收入增长4%，贷款和存款增长平衡，但净息差降低；平均贷款增长13%，商业贷款增长15%，个人贷款增长6%；存款增长13% [23] - 净息差较上季度下降11个基点，主要由于美联储降息导致存款利润率降低；费用得到良好控制，与去年基本持平；运营杠杆为3.4%，效率比率提高至57.1% [24] 资本市场业务 - 第四季度净收入为2.8亿美元，美国业务表现强劲，净收入为9400万美元，同比增长60%，占本季度资本市场收益的45%；拨备前税前收益同比增长5% [24] - 收入增长4%，企业银行投资收入较去年略有下降，全球市场收入增长9%；费用增长3%；信贷损失拨备为4000万美元，去年为小额回收 [24] 财富管理业务 - 第四季度净收入为3.01亿美元，高于去年的2.29亿美元；传统财富业务净收入为2.46亿美元，同比增长22%，受益于收入增加和去年的法律项目影响 [25] - 平均贷款增长强劲，达到14%，存款增长12%，产品组合持续多元化；保险业务净收入为5500万美元，较去年相对较低水平增加2800万美元 [25] - 本季度调整项目包括与日本台风再保险索赔相关的2500万美元税后净影响；费用下降2%，反映出本季度费用低于趋势水平和去年的法律准备金 [25] 企业服务业务 - 第四季度净亏损为9400万美元，高于去年的6500万美元，主要由于除TEB外的收入下降，部分被费用降低抵消 [26] 各个市场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美国业务表现出色，2019年美国业务收入占资本市场总收入的45% - 50%，提前实现目标；美国业务板块净收入占银行总收入的34%，高于2018年的28%和2017年的24%；2019年美国业务板块收益增长23%，前一年增长27% [11] - 加拿大宏观经济环境预计在2020年保持积极，利率稳定，失业率处于40年低点5.6%；美国经济活动预计在2020年因贸易保护主义而略有放缓，但较低的利率将为经济提供支持 [33]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各业务持续加强竞争地位，将资源分配到盈利潜力和业绩最高的领域，加速实现战略目标，简化业务流程 [12] - 宣布的重组费用是为了加速实现战略目标，包括提高效率，预计到2021年实现58%的效率目标，并在之后继续优化效率，无需额外费用 [13] - 持续推进银行数字化，采用业务和技术完全整合的创新模式，通过首席信息官推动效率提升，鼓励协作和拥抱技术的文化 [15] - 致力于将多元化和包容性置于与客户和员工互动的核心，推出BMO Harris万事达借记卡的真实姓名功能，成为首家推出该创新举措的银行 [17] - 加强社区合作，支持芝加哥市长的经济发展计划，通过联合之路的社区网络倡议进行企业捐赠，并与大多伦多联合之路开展社区合作项目 [18]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公司对2020年充满信心，业务发展势头良好，客户也普遍持乐观态度，预计在相对稳定的环境中，客户的投资和建设意愿将支持业务增长 [33] - 预计加拿大宏观经济条件在2020年保持积极，略有改善；美国经济活动将因贸易保护主义而略有放缓，但较低的利率将为经济提供支持，公司将通过夺取市场份额实现增长 [33] - 预计商业贷款增长在加拿大和美国都将有所放缓 [34] - 对贷款组合的信用质量有信心，预计2020年信用环境相对稳定，信贷损失拨备率将维持在20 - 25个基点之间 [35] - 尽管预计2020年将面临一些收入逆风，包括年初吸收美国三次降息的全部影响，但公司将继续发展业务，保持严格的费用管理，目标是全年费用增长约2%，各运营业务努力实现正运营杠杆 [35] - 公司的财务目标保持不变，中期目标是实现每股收益平均增长7% - 10%，净资产收益率达到15%或更高，年度净运营杠杆为2% [35] 其他重要信息 - 本季度调整项目包括3.57亿美元税后重组费用，与裁员和少量房地产相关成本有关，影响约5%的员工；还包括2500万美元税后再保险调整 [20] - 预计相关举措将在2020财年节省约2亿美元费用，并在2021年第一季度实现约3.75亿美元的运行率节省 [20] - 每年第一季度会对符合退休条件的员工发放递延薪酬费用，预计2020年第一季度该费用与2019年第一季度的1.15亿美元大致相当 [21] - 年度披露中增加了适度衰退情景，以展示与不利情景相比，在更温和衰退期间的潜在信用表现 [32]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1: 关于重组费用，Q2资本市场费用时是否计划了Q4费用，以及展望有何变化 - 回答: Q2费用时未预计Q4费用，Q4费用是全银行范围的项目，旨在加速实现战略目标和提高效率；变化在于为应对明年可能的压力，希望推动极低的费用增长，以实现2%的费用增长目标和中期58%的效率目标 [39][40][41] 问题2: 预计的压力主要是利润率压力还是其他 - 回答: 美国利润率压力是一部分，下一季度还会有影响，美国GDP增长预计明年略有下降，但公司认为有能力在P&C业务中继续表现出色 [43] 问题3: 成本节省将如何在各部门分配，以及如何看待美国贷款增长和石油天然气投资组合的信用问题 - 回答: 成本节省将在各业务部门和地区按比例体现；美国贷款增长预计明年会放缓，商业贷款增长来自新增客户，未降低风险偏好；石油天然气业务增长开始放缓，大部分贷款基于储备，有良好的贷款标准和风险控制，预计贷款损失拨备相对较低 [46][48][50] 问题4: 如何看待过去几个季度总减值贷款比率上升，以及2020年是否会继续上升 - 回答: 预计减值贷款和信贷损失拨备率会从2018 - 2019年的良性水平上升，目前58个基点的比率处于正常区间；消费者业务表现强劲，批发业务略高，主要受石油天然气和农业部门影响，预计损失率较低，且在稳定经济环境下该比率将稳定在当前水平 [53][54] 问题5: 美国业务中除石油天然气和农业外，其他领域如制造业的形成率上升是否令人担忧 - 回答: 不令人担忧，制造业形成率上升是本季度的特殊情况，反映了正常的波动性，涉及四个不同子行业的公司，没有系统性主题 [57] 问题6: 基于Q1的15 - 20个基点的不利影响，CET1比率是否会在2020年大部分时间低于11.5%，以及是否有提升CET1的措施 - 回答: Q1会有调整影响，预计比率每季度上升10 - 15个基点，由于商业和企业贷款增长强劲，更可能处于较低水平；回购股票的可能性在接近11.5%的CET1比率时增加，年中可能会有相关活动 [60][61] 问题7: 美国资本市场业务的可持续性以及KGS收购的影响 - 回答: 美国业务今年表现强劲，对KGS的投资和人员投入使平台具有可扩展性，已实现美国收入占比45% - 50%的目标，有望进一步提高，对美国业务前景乐观且可持续 [63] 问题8: 为何有信心此次重组费用是可预见未来的最后一次 - 回答: 此次重组规模大，涉及5%的全球员工；公司在正常运营中更严格控制费用增长，已看到运营效率的持续改善；管理层要求在日常运营决策中更有纪律性，注重在有增长机会的领域投资，减少无机会领域的投入；技术和数字化带来的实际效益也增强了信心 [65][66][67] 问题9: 加拿大业务净息差连续两个季度提高4个基点的原因及可持续性 - 回答: 是业务组合和长期利率传导的综合影响，主要是存款增长和高利润率领域（如信用卡）的增长，以及商业贷款的帮助；预计2020年净息差将大致保持平稳 [69] 问题10: 关于Q2资本市场重组费用的节省情况，为何未看到更多费用下降，以及再保险业务的风险何时结束 - 回答: 今年已实现4000万美元的节省，明年运行率预计为7500万美元；费用已大幅下降，扣除KGS收购和Q2重组费用后，全年费用增长约2%；再保险业务风险到明年年中基本结束 [72][74][78] 问题11: 2020年2%的费用增长目标与此前预期差异不大，节省的费用是否需要重新投入业务 - 回答: 公司会继续在有增长机会的领域投资，并更注重资源分配；费用节省有时间因素，2020年节省2亿美元，到2021年第一季度年化运行率约3.75亿美元；2%的费用增长目标相对于过去几年有较大改善，因为银行费用结构中部分成本增长较高，而此次重组将降低直接可控费用 [80][83][84] 问题12: 此次重组费用是否是为了实现2021年58%的效率目标和7%以上的每股收益增长目标 - 回答: 此次重组加速了实现目标的进程，预计不会再次进行；下半年出现了一些上半年未预见的情况，如过去四个月的三次降息，对收入有影响 [86] 问题13: 美国利润率在2020财年第一季度的影响，以及加拿大贷款组合中消费者和个人贷款增长的驱动因素 - 回答: 第一季度净息差将因美联储降息的影响再下降约10个基点，之后预计会更稳定；加拿大消费者贷款增长主要由信用卡业务增长驱动，包括数字和数据能力的应用、新产品套件和改进的产品功能，以及个人信贷额度的增长；房地产市场表现较好也有帮助，预计公司业务能力和势头将保持，市场活动可能会在未来几个季度略有放缓 [89][92][94] 问题14: 除国内P&C和美国P&C外，银行其他业务的利润率是否有显著变化 - 回答: 除公司业务因持有较高水平流动资产导致利润率有压力外，其他业务变化主要由业务组合和美国美联储降息驱动，无其他异常情况 [97][98] 问题15: 如何看待银行效率比率在未来两年的改善目标，以及对实现58%目标的信心 - 回答: 自2015年以来，调整后的效率比率已下降410个基点；未来将专注于业务增长，在有机会的领域投资，严格控制其他费用；技术支出预计将放缓，此前的效率节省部分用于支持技术投资；公司业务组合多元化，各业务都有增长潜力，虽然目标有挑战，但通过努力可以实现 [101][102][103] 问题16: 资本市场业务交易部分波动的原因，以及未来交易业务的展望 - 回答: 波动主要由结构化票据业务影响，该业务在交易中有时体现在股权，有时体现在利率；未来预计会有增长，美国平台预计实现约10%的收入复合年增长率 [107][109] 问题17: 美国P&C业务中，除核心州外的贷款增长情况，以及增长为何会放缓 - 回答: 超过50%的贷款业务来自核心州以外，且持续增长，如资产支持贷款、经销商融资和食品消费业务等；增长放缓可能是由于美国整体经济增长放缓，而非业务机会耗尽 [113]

业绩总结 - 2019财年第四季度净收入为12亿美元，全年净收入为62亿美元[6] - 2019财年第四季度每股收益（EPS）为2.43美元，全年每股收益为9.43美元[6] - 2019财年调整后净收入同比增长5%，反映出个人和商业银行业务的良好增长[6] - 2019财年总收入同比增长6%，下半年增速显著放缓至仅2.6%[6] - 2019财年调整后每股收益增长5%，报告期内增长6%[18] - 2019财年所有业务均实现正向营业杠杆，显示出良好的财务表现[19] 用户数据 - 美国业务部门调整后净收入同比增长23%[20] - 加拿大个人与商业银行业务收入同比增长7%[26] - 美国个人与商业银行业务平均贷款同比增长13%[29] - Q4'19个人存款余额同比增长14%[60] 未来展望 - 2019财年调整后效率比率为61.4%，较2015年改善410个基点[18] - 调整后净资产收益率（ROE）为13.5%（报告ROE为9.9%）[20] 新产品和新技术研发 - 财富管理部门调整后净收入同比增长31%[36] 市场扩张和并购 - 2019财年美国业务贡献超过三分之一的总银行收益，超出投资者日目标[10] 负面信息 - Q4'19调整后净亏损为94百万美元，较去年同期的65百万美元亏损增加[42] - Q4'19报告的净亏损为451百万美元，而去年同期为134百万美元的净收入[42] - Q4'19的油气行业不良贷款总额为404百万美元，主要集中在美国的勘探和开发（E&D）部门[63] - 不良贷款比率为58个基点，较上一季度上升3个基点[49] 其他新策略和有价值的信息 - 2019财年总拨备费用为8.72亿美元，同比增加2.1亿美元[18] - 调整后费用同比增长1%，报告费用同比增长25%，其中包括484百万美元的重组费用[20] - 2019财年重组费用为4.84亿加元（税前）[73] - 调整后净收入的影响为每股稀释收益（EPS）减少0.65加元[75]

Bank of Montreal (NYSE:BMO) CIBC Eastern Institutional Investor Conference Call September 25, 2019 11:10 AM ET Company Participants Dan Barclay - CEO, BMO Capital Markets Conference Call Participants Robert Sedran - CIBC Capital Markets Robert Sedran Yes, it's not very warm. Okay. So, our next participant is Dan Barclay. He is the Chief Executive Officer of BMO Capital Markets. He's been in that role since, I guess, almost a year now, but he has been with BMO since 2003. So, welcome, Montreal, Dan. Dan Barc ...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第三季度调整后每股收益为2.38美元，调整后净收入为16亿美元，均同比增长1%；报告每股收益为2.34美元，净收入为16亿美元 [15] - 净收入58亿美元，同比增长5%，若排除美元走强影响则增长4%；费用增长4%，排除美元影响增长3%；本季度运营杠杆为正0.5% [15] - 一级普通股权益比率为11.4%，较上一季度上升10个基点，受留存收益增长和扣除项减少推动，部分被风险加权资产增加抵消 [16] - 年初至今，每股收益增长5%，若排除上季度资本市场的遣散费影响则增长7% [8]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加拿大个人和商业银行（P&C） - 净收入6.49亿美元，同比增长1%，拨备前税前收益强劲增长8% [17] - 收入增长6%，受余额增加、非利息收入增加和利润率提高推动；贷款总额增长6%，商业贷款增长16%，自营渠道抵押贷款增长4%；存款增长良好，个人存款增长12%，商业存款增长9% [17] - 净息差较上季度上升4个基点；费用增长4%；运营杠杆为1.9%，效率提高至47.3%；信贷损失拨备为2.04亿美元，其中包括3000万美元的优质贷款拨备 [17] 美国个人和商业银行（P&C） - 净收入2.85亿美元，同比下降1%，拨备前税前收益增长9% [18] - 收入增长5%，贷款和存款余额增加，但净息差降低；平均贷款增长13%，商业贷款增长16%，个人贷款增加；存款增长14%，连续四个季度实现个人和商业存款两位数增长 [18] - 净息差较上季度下降15个基点；费用控制良好，仅增长2%；运营杠杆为2.8%，效率比率提高至57.9%；信贷损失拨备为7300万美元，其中包括2800万美元的优质贷款拨备 [19] 资本市场 - 净收入3.18亿美元，同比增长5%；美国业务表现出色，净收入8300万美元，占资本市场收益的34% [20] - 收入增长9%，企业银行投资收入增长15%，交易产品收入增长4%；费用增长13%，KGS收购约占增长的一半；美元走强对收入和费用增长各贡献约1%；信贷损失拨备为1000万美元，上年为700万美元 [20] 财富管理 - 净收入2.57亿美元，传统财富净收入2.33亿美元，同比增长10%，主要由于上一年的法律许可影响和存款及贷款收入增加；平均贷款增长16%，存款增长5% [21] - 保险净收入2400万美元，低于上年的8900万美元，也低于正常季度水平，主要由于再保险业绩下降和利率降低的影响；公司决定退出大部分财产和意外险再保险业务 [21] - 费用管理良好，同比增长1% [21] 企业服务 - 净亏损2100万美元，比去年同期减少3400万美元，业绩高于趋势，包括本季度对收入和费用有积极影响的项目，如办公楼出售收益 [22] 各个市场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美国平台贡献了银行超过三分之一的收益，年初至今收益增长24%，效率加速提升；在芝加哥成为资产规模最大的银行，在得克萨斯州扩大业务，包括开设新的商业办公室和增加财富管理能力 [9] - 个人和商业银行通过数字能力吸引新客户，新移动银行服务推出六个月后，客户可在几分钟内开户，移动应用在美国市场排名领先，已在所有50个州开户，三分之二的新余额来自分行覆盖范围之外 [10] - 美国资本市场势头持续增强，本季度并购活动活跃，包括三项跨境交易和三项与商业银行密切合作完成的交易 [10]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将继续执行利用自身独特优势的战略，包括通过协作方式建立客户关系和忠诚度，以实现与客户合作，大胆推动商业和生活中的美好事物的目标 [11] - 本季度推出整体医疗保健银行计划，为客户提供全方位的银行和财富管理建议；在农业领域，公司是加拿大农民的首选合作伙伴，帮助客户应对贸易和气候挑战 [11][12] - 公司决定退出大部分财产和意外险再保险业务，以应对该业务回报低于预期和结果波动较大的问题 [7][21] - 公司致力于提高银行效率，目标是到2021年将效率比率降至58%，本季度效率比率降至60%以下，预计第四季度费用增长将进一步放缓 [8][14]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贸易紧张局势导致市场波动和经济增长放缓，预计贸易保护主义措施将使美国GDP受到约0.5个百分点的影响，但整体经济仍较为健康，失业率低，通胀率约为2% [30][31] - 公司核心的个人和商业银行业务占银行收入的三分之二，继续展现出良好的盈利能力，公司将坚持严格的风险和承销原则，在不确定的环境中保持竞争力 [13] - 尽管本季度信贷损失率处于近期指引的高端，但公司预计未来损失率将维持在20 - 25个基点的低至中等水平，信贷质量仍然强劲 [28][55][56] - 公司预计第四季度将继续实现正运营杠杆，美国个人和商业银行净息差可能面临压力，而加拿大业务净息差将保持稳定 [16][43][44] 其他重要信息 - 本季度信贷损失拨备总额为3.06亿美元，即28个基点，较上季度的16个基点有所上升，主要由于加拿大消费者损失增加、加拿大商业投资组合中的一笔大额损失以及优质贷款拨备增加 [23] - 不良贷款拨备为2.43亿美元，即22个基点，较上季度增加9300万美元，主要来自加拿大个人和商业银行的消费者和商业业务；美国消费者和商业不良贷款拨备以及资本市场不良贷款拨备均有所下降 [24][25] - 优质贷款拨备为6300万美元，较上季度增加3700万美元，主要由于贷款余额增长、经济前景略有疲软以及信用迁移 [26][27] - 本季度贷款形成量减少6200万美元，加拿大消费者和商业贷款均显著减少；不良贷款总额与总贷款的比率为55个基点，较上季度上升2个基点，仍处于近期历史水平之内 [27]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1：贸易不确定性对公司客户的影响，特别是农业业务的信贷情况 - 贸易紧张局势导致市场波动和经济增长放缓，美国GDP预计将受到约0.5个百分点的影响；美国农业投资组合面临一定压力，但土地价值提供了一定保障；加拿大农业业务受影响较小，大部分农业贷款组合的减值水平几乎为零 [30][31][32] 问题2：未来几个季度贷款增长是否会显著放缓 - 预计贷款增长将有所缓和，但并非主要由于贸易因素，而是因为前期增长强劲；加拿大商业贷款增长目前处于16%的水平，短期内不会有太大变化 [35][36] 问题3：加拿大消费者信贷损失拨备增加的原因及正常化趋势 - 增加是由于新消费者收款平台的实施问题导致催收延迟和积压，目前早期逾期率已恢复正常，预计未来几个季度消费者信贷损失将正常化 [38][39][40] 问题4：美国业务净息差大幅下降的原因及后续措施 - 下降主要由于本季度贷款和存款增长强劲、存款成本上升以及贷款利差收窄；预计第四季度美国个人和商业银行净息差将面临约5个基点的压力，可能还会有2 - 3个基点的额外压力；加拿大业务净息差将保持稳定 [42][43][44] 问题5：再保险业务的长期收益水平及退出该业务对资本的影响 - 再保险业务收益不稳定，过去两年由于大规模事件导致业务波动较大，定价未达预期，且对气候变化导致的索赔增加存在担忧；退出该业务预计不会对保险收益产生重大影响，但会降低业务波动性，提高财富管理的净资产收益率 [46][47] 问题6：正常季度的优质贷款信贷损失拨备水平以及加拿大一笔大额账户拨备的情况 - 正常季度的优质贷款信贷损失拨备没有固定标准，主要受贷款增长、经济前景和信用迁移影响；本季度的6300万美元拨备中，约三分之一来自贷款增长，三分之一至一半来自经济前景变化，四分之一来自信用迁移；该大额账户是本季度受损的医疗保健子行业账户 [50][51][52] 问题7：20 - 25个基点的信贷损失拨备率是否包括2020年，以及是否考虑阶段1和2的拨备变化 - 20 - 25个基点是总拨备率，且已指导该数字一段时间；目前的拨备反映了对未来的最佳估计，不考虑回收情况；预计消费者信贷损失将在未来几个季度正常化，批发业务的形成率和加权平均违约概率基本稳定 [55][56][58] 问题8：IFRS 16和其他参数更新对BMO资本的影响以及本季度养老金负债对资本的影响 - 2020年第一季度IFRS 16和参数变化的影响为15 - 20个基点；本季度养老金对资本的影响极小，养老金资产减少是对资本的扣除，实际为正向影响 [60] 问题9：在当前资本水平下，是否会重新启动正常化股份回购计划（NCIB） - 公司优先考虑业务的贷款和客户增长，特别是加拿大和美国的商业增长；如果一级普通股权益比率超过11.5%，预计将重新启动NCIB；需要先应对2020年第一季度的调整 [62] 问题10：考虑到净息差和贷款增长，美国业务的收入和拨备前收益是否仍能保持强劲 - 公司将继续以高于市场的速度扩大客户基础，这将带来更高的收入、贷款和存款增长；但利率变化难以预测，无法确定未来拨备前收益的具体水平；美国业务年初至今收益增长24%，个人和商业银行具有吸引力的增长前景，整体银行净息差具有竞争力 [65][68][69] 问题11：BMO在2020 - 2021年如何管理费用，是否会采取重大重组举措 - 公司致力于到2021年将效率比率降至58%，本季度已降至60%以下，第四季度费用增长将进一步放缓；未来将根据整体收入环境和实现效率目标的能力，在2020年初决定是否采取更激进的重组措施 [73][74] 问题12：与过去相比，当前信贷周期中信贷损失拨备率是否会更低 - 由于业务组合和多元化程度的改善，当前信贷周期中信贷损失拨备率可能低于过去；公司对2020年的GDP、失业率、住房开工率和利率等指标的预测相对稳定，不认为会出现衰退 [78][79] 问题13：美联储多次降息对美国净息差的潜在影响 - 首次降息对美国净息差的影响约为5个基点，但未来降息的影响将逐渐减弱，因为存款利差在利率上升初期扩大，后续影响会减小 [81] 问题14：公司企业服务业务的正常亏损水平及本季度办公楼出售和证券收益的规模 - 企业服务业务过去六个季度的平均亏损约为6000万美元，这是一个合理的建模参考数字；本季度企业服务业务表现优于平均水平，得益于办公楼出售和证券收益 [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