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永浩炮轰华与华,「超级符号变成超级笑料」?
第一财经·2025-12-14 06:17

文章核心观点 - 文章围绕营销咨询公司华与华及其“超级符号”方法论展开 探讨了该方法的成功应用、市场表现、行业评价及其适用性边界 核心观点认为华与华的“超级符号”法则是一种高效、标准化、可复制的营销策略 尤其适用于追求快速建立品牌认知、面向大众市场及下沉市场的企业 但其“乡土气息”和工业化模式也存在局限 并不适用于所有类型或所有发展阶段的企业 [1][2][6][9] 华与华公司概况与商业模式 - 华与华是一家由华杉、华楠兄弟于2002年创立的营销咨询公司 凭借独特的“超级符号”方法论在市场占有一席之地 [2] - 公司官网展示的营销案例覆盖食品、餐饮、医药、文旅等众多领域 知名客户包括西贝、海底捞、蜜雪冰城、华莱士、东鹏饮料、绝味鸭脖等 [2] - 其“超级符号”理论的设计原则被外界总结为“大、亮、多” 内部推崇丰田式工作方法 将创意工作流程化、标准化 [2] - 该模式为公司带来大量订单 近年来年业绩增长率保持在10%左右 服务客户续签率为30%~50% 平均服务单价为500万~600万元 [3] - 公司创始人华楠、华杉同时是上市公司读客文化的实际控制人 分别持股约41.02%和29.58% 并将“超级符号”策略复刻至图书出版业务 [3] “超级符号”方法论的特点与效果 - 该方法论的核心是创造通俗易记的符号和口号 通过视觉冲击和印象反差 实现“一眼认出、一秒记住” 以低成本迅速占领消费者心智 [6][9] - 典型成功案例包括:西贝莜面村的“I❤莜”形象、蜜雪冰城的雪王形象与“甜蜜蜜”歌曲、东鹏特饮的“累了困了喝东鹏特饮”广告语 [2] - 蜜雪冰城被视为最成功案例 雪王符号与“洗脑神曲”使其成为国民品牌 门店数从5000家发展到20000家仅用3年 [7] - 海底捞通过将“免费”二字作为视觉锤打在自助小料台 提升了翻台率 [7] - 该方法论强调“持续重复” 形成条件反射式的品牌传播 虽然被指缺乏审美高级感 但传播效率高 [6][9] 市场评价与争议 - 该方法论被部分行业人士和客户员工评价为具有“乡土气息” 缺乏高级感 甚至令人“目瞪口呆” [6] - 有观点认为这种“乡土气息”是刻意降低传播成本的策略 “目瞪口呆”带来的冲突感能引发争论 从而实现符号的免费扩散 [6][7] - 有资深设计师认为 华与华更像一家营销公司而非创意公司 其工业化作业方式可能偏离创意本质 [2] - 创始人华杉曾回应审美质疑 称人们说作品不美是“对你不服” [8] 方法论的局限性及失败案例 - 该方法论被认为不适合需要塑造高溢价、复杂品牌内涵或强情感连接的品牌 尤其是高端品牌 [6][9] - 失败案例包括:李子园的营销未解决产品核心问题 导致净利润下滑、股东出逃;金沙摘要酒的新口号舍弃了高端文化底蕴 破坏品牌定位 导致业绩大跌;鹅夫人的“鹅形”符号难以匹配其高端定位 最终迎来闭店潮 [7] - 某高端美妆品牌请华与华设计礼盒 符号被做成大红贴字 风格类似乡镇嫁娶 导致小红书笔记集体翻车 品牌在3个月内就更换了包装 [7][8] - 格子符号被同时应用于多个品牌 可能导致品牌陷入同质化困境 [6] 适用企业类型与发展阶段 - 专家认为该方法论主要适用于三类企业:品类老化、预算有限、需要一夜翻新的老品牌;渠道下沉、面对“价格敏感型”人群的新消费品牌;处于监管灰色地带、无法高调投流的行业 [9] - 其共性是企业销售压力大于品牌溢价需求 需要先求“被看见” 再谈“被喜欢” [9] - 该方法论更适合大众消费品、需要开拓下沉市场或依赖高频曝光的快消品企业 尤其适配预算充足、追求快速建立品牌认知的中小企业 [6] - 有企业案例表明 公司在发展初期为快速打入市场、占领心智时适用该方法 但进入大规模扩张期后 战略需求会变化 需要更系统化、全方位的咨询策略 [9][10] - 例如 某大型消费品公司在2000年左右聘请华与华 但随着业务迅速发展 咨询需求发生变化 目前已转向某大型跨国咨询企业 [9] 关联公司读客文化的业绩表现 - 华与华创始人将“超级符号”策略应用于其控制的读客文化 通过统一的封面设计、夸张的腰封文案打造图书出版“流水线” 曾推出《藏地密码》《半小时漫画》等现象级畅销书 [3] - 但随着大众文学图书市场萎缩 该流水线式生产体系显现局限 2023年公司净利润由盈转亏 [3] - 2024年前三季度 读客文化实现营业总收入2.57亿元 同比减少12.19%;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652.10万元 同比大幅下降56.72%;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后的净利润仅为31.07万元 同比下滑95.09% [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