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数结构变化 - 标普500指数已从追踪美国500家最大公司的广泛指数转变为对前十家公司的集中投资,前十大成分股占指数总市值的38%[1][2][5] - 指数前三大成分股(英伟达、微软、苹果)的合计权重超过指数中最小的200家公司总和,仅这三家公司就控制了超过20%的指数权重[2][8] - 当前38%-40%的市场集中度已超过1970年代“漂亮50”泡沫时期25%的峰值和2000年互联网泡沫时期27%的峰值,为历史最高水平[5][6] 估值与基本面背离 - 占指数市值38%的前十大成分股仅贡献了总收益的28%,估值与盈利能力的差距为1970年以来最大[5] - 经周期调整的市盈率(CAPE Ratio)目前为38倍,接近互联网泡沫峰值44倍,远高于17倍的历史中位数[12] - 巴菲特指标(总市值/GDP)达到167%的历史新高,超过互联网泡沫水平,远期市盈率为22.2倍,与2000年和2021年水平相当[12] 被动投资的影响 - 被动投资通过自我强化的循环放大集中度:股价上涨导致指数权重增加,进而吸引更多被动资金流入,推高股价,此循环缺乏基于估值或基本面的“理智检查”[14] - 罗素1000指数当前提供的分散化效果仅相当于59支等权股票,较2014年的202支下降了71%[13] - 在市场波动时期(如2024年8月),主动管理者的减少意味着压力时期天然买家更少,可能暴露当前市场结构的脆弱性[15] 潜在的再平衡策略 - 等权重策略(如Invesco S&P 500等权重ETF)为每支成分股分配0.2%权重,将科技板块配置从31.6%降至10%-12%,实现跨行业平衡,历史数据显示其在长期和板块轮动中表现更优[17] - 国际分散化投资可应对美国股市占发达国家市值70%的集中风险,欧洲和新兴市场股市估值更为合理,为均值回归做好准备[18][19] - 对集中持仓可采用保护性策略,如支付持续溢价的保护性看跌期权为下行风险设限,或使用零成本领式期权同时卖出看涨期权和买入看跌期权以设定价格区间[20][21] 市场前景与风险 - 极端集中度的正常化可能通过三种路径:盈利增长追上估值(软着陆)、估值痛苦重估(板块轮动)、或影响整个市场但集中指数跌幅最大的广泛修正[22][23] - 当前持有标普500指数基金并非十年前那种分散化、中等风险的投资,而是对前十家公司,尤其是英伟达、微软和苹果的集中押注[26][27] - 分散化的时机应在集中度瓦解之前,而非之后,以规避潜在的非对称风险(有限上行空间对应大幅下行风险)[24][27]
The Magnificent 7 Mirage: Why It Might Be Time To Rethink Your S&P 500 Index Fu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