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与鲍威尔的政策分歧 - 特朗普主张通过大幅降息、减税和加征关税等政策刺激经济,尤其关注降低制造业回流美国的融资成本[2][3] - 鲍威尔领导的美联储坚持数据依赖,因通胀黏性和关税政策潜在影响而维持利率不变,强调长期通胀控制优先于短期经济刺激[5][6][7] 美国制造业现状与挑战 - 美国制造业增加值全球占比从28%降至10%,但工人平均时薪34美元远超新兴市场,综合成本竞争力排名全球倒数第四[3] - 全美制造企业为遵守联邦法规支付的总成本达3.1万亿美元,环保和劳工标准进一步推高刚性成本[3] 财政与贸易赤字压力 - 2024财年联邦财政赤字1.83万亿美元,新财年上半年赤字1.307万亿美元,国债存量超36万亿美元,利息支出同比增10%[4][9] - 2023年商品贸易逆差1.21万亿美元创历史新高,特朗普通过"对等关税"施压70多国谈判,但实际目标为倒逼资本回流美国[2][4] 通胀与货币政策动态 - 3月CPI同比涨2.4%呈现边际改善,但美联储警告关税可能引发"通胀螺旋",野村将核心CPI预期从3.5%上调至4.5%[5][6] - 美联储调降2024年经济增速预期至1.7%,摩根士丹利等机构预警经济衰退风险与滞胀可能性[6][7] 债务管理策略与局限 - 财政部通过"缩短加长"国债发行结构(增发长债、压缩短债)缓解付息压力,但长端收益率攀升可能加剧未来成本[8][9] - 该方案未实质性降低债务负担,特朗普仍可能转向施压美联储降息以缓解财政压力[9] 制度约束与博弈前景 - 法律保障美联储主席独立性,总统无权单方面罢免,历史判例(如1935年汉弗莱案)强化鲍威尔职位安全性[10][11] - 鲍威尔任期剩余不足1.5年,特朗普权衡政治声誉后或转向结果导向策略(经济好转邀功/恶化归咎美联储)[11]
特朗普与鲍威尔的博弈拉锯战
国际金融报·2025-04-28 02:12